【HP翻译】Besides me, always Chapter 16 第一次袭击-寒武纪没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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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

The First Attack

第一次袭击

可以这么说——最初几周的课程发生了许多事。阿不思收到了不少于50份关于这位新老师的投诉，而这些投诉来自他的每一位员工。

宾斯教授似乎是唯一一位与洛哈特没有任何问题的教授，但他又一次忘了阿不思在“不久”前取代阿曼多·迪佩特担任校长。庞弗雷女士威胁说，如果洛哈特继续向她提供工作建议的话，她会给洛克哈特一个真正的恶咒。有人说，波莫纳只想把他锁在3号温室里并将几株植物喂给他吃，而弗立维越来越恼火，他一直在计划捉弄洛克哈特，让他的牙齿掉下来。

即使是西比尔·特里劳尼也对洛哈特怀有恶意。上课的第一天，她在早餐后遇到了吉德罗，但为了避免与他进一步交谈，她几乎把自己永远锁在了隐蔽的塔楼里。吉德罗曾在一次冗长而有偏见的谈话中告诉阿古斯，他似乎永远找不到北塔的入口，而那活动门似乎永远也不想为他打开。阿不思对此嗤之以鼻。

西弗勒斯几乎在每一次进餐时间都向他暗示，他认为这将是一次机会可以测试一种新颖的药剂，这种药剂在杀死你之前不到一分钟就能融化你的骨头，而他希望洛哈特为他测试一下。每次看到洛哈特时，都会看到米勒娃双手伸向魔杖抽搐，仿佛她很想把他变成其他什么东西。

尽管他们的提议很诱人，但他不允许。有时他真的很讨厌他的工作。突然，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他严肃地喊道。

波莫纳教授进来了，看起来很生气。

“晚上好，邓布利多。”她粗鲁地说。阿不思叹了口气，对这件事有了个好猜测。

“祝你晚上愉快，波莫纳，”他愉快地说，“请坐。你想来点柠檬汁吗？”

她似乎比平时更加疲惫，当她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糖果，用一个流畅、剧烈的动作把它塞进嘴里时，她平时和蔼可亲的脸上有一种明显的不安表情，“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收到我的留言？”她停顿了一会儿问道。

“啊，是的，我看了，”阿不思高兴地说，“我知道你整个星期都在治疗打人柳。它怎么样？”

波莫纳挥挥手表示不在乎，“很好了。这是一棵顽强的树，我相信我最多能在下周内让它恢复好。”她补充道，声音中带着一点平时的快乐和对工作的自豪。

但当她皱着眉头时，这点愉悦很快就消失了，“吉德罗对这个过程有一些有趣的…呃…评论，”她尖刻地说，“没有什么有用的，而且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的话）都是假的或捏造的。”

她向后靠在椅子上，盯着阿不思，“我不必和那个白痴打太多交道，是吗？他是个大傻瓜，阿不思，是个傲慢的傻瓜。”

阿不思笑了，“波莫纳，我认为这是我本周听到的关于洛哈特的最礼貌的措辞。”

她只是委屈地瞪了他一眼，“我不喜欢抱怨别人，阿不思，尤其是一位教授。”她在那个词这里停了一会儿，阿不斯愿意赌他拥有的一切，她现在正在高度怀疑洛哈特是否算老师。

“但那个金发碧眼的自负狂把我的耐心延长到了极限。如果这还不够糟糕的话，我必须听班上的一些女生谈论他有多帅！”

波莫纳厌恶地把句子拖长了，“你就不能跟他谈谈坚持自己的主题吗，阿不思？如果没有吉德罗缠着我给我讲我的植物，我几乎可以对付那些女孩。”

“我会尽我所能，”他承诺道，眼睛闪闪发光，“但你确实能够意识到，他很有可能不听。”

“当然，但我只要求尝试一下。”她从他桌子前的椅子上站起来，叹了口气。“至少谢谢你的倾听。那么，晚上好，阿不思。”

“明天见，亲爱的波莫纳。”他礼貌地回答。

阿不思回到那天收到福吉的来信，他刚刚读到一封信，信中想知道几年后举行三强争霸赛的可能性，这时有人说：“阿不思？”

他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对他说：“晚上好，迪利斯。”

“邓布利多！”迪莉斯·德温特微微点头，挥手说道。

“哈利今晚怎么样？”

她似乎犹豫了片刻才回答。“嗯，他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避开了洛哈特。这一周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想这件事。和那个叫克里维的男孩在一起可没那么幸运，我想他甚至都记住了哈利的日程表之类的东西。”

多洛斯说：“我想他至少很高兴今天不用和吉德罗打交道了。”

“是的。这个人一直试图让哈利相信他只不过是个小名人，同时他也在努力吹嘘自己的小成就；如果其中一半是真的，我会感到惊讶。”

“一半？”菲尼亚斯·奈杰勒斯说，“如果他们中有一个是真的，那么我会……”

“韦斯莱家的孩子也不喜欢他，”在菲尼亚斯说完之前，迪利斯继续说道，“但我认为格兰杰着迷了。”迪利斯厌恶地微微皱了皱鼻子。“我必须说，我更喜欢哈利处理名声的方式。我的意思是，他比洛哈特更出名，但他甚至连想这个的时间都没有！哈利似乎讨厌所有的关注。”

“是的，他没有，”阿不思赞许地说，“他昨晚被关禁闭了，是吗？”

“是的，和洛哈特在一起。但有趣的是，昨晚哈利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今天早上，当他走下来吃早饭时，我听到他告诉韦斯莱他们俩，这是一个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

阿不思扬起眉毛，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胡须末端，“声音？你有听到是谁吗？”

“好吧，就是这样，”画像耸耸肩回应道，“我没听到任何声音。至少，我在看守他时没有听到声音。说到这里，我真的必须藏在洛哈特的画像里吗？”她愤怒地问道，“我不得不在那里站了大约4个小时，看着墙上所有的洛哈特做头发，微笑，而真正的洛哈特却把我的耳朵都惊掉了！”

“很抱歉，”阿不思道了歉，“但我想知道洛哈特听到什么了吗？”

“不，”迪利斯回答，仍然为昨晚的经历感到很生气，“虽然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他除了自己的声音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但哈利就是这么说的；也许他应该去看医生？”

菲尼亚斯在她对面哼了一声。这位前校长轻蔑地说：“每当那个男孩被各种精神疾病侵扰时，你都会担心过度。”

迪利斯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一种不经意的声音回答。

“你记得学期开始时你和其他人因为找不到你的宝贝波特而感到很沮丧吗？”菲尼亚斯反驳道，“真讨厌死了。我很惊讶你们中没有人去和他谈谈。”

迪利斯怒视着他。“你应该很幸运我在这里！”她喊道。

“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埃弗拉德举起自己的魔杖，伸出援助之手。

“哦，我好害怕，”菲尼亚斯讽刺地说，“拜托，就算我蒙着眼睛，你也不会在决斗中打败我!”

“为什么你——”

“哈利有提到那个声音说了什么吗?”阿不思及时打断了他们。

“我听到他对他的朋友们说，这是一种黑暗的、关于撕裂和杀戮的内容。他说他是从墙里面听到的——他描述的时候没有很详细，但他听起来确实很紧张。”

“你确定你什么也没听到吗?”阿不思追问，现在更加急切了，“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在城堡的里面除了正常的滴滴答答的水管外，什么也没有。”她回答。

阿不思考虑了很长时间，但没有得出任何结论。他站起来，拿出冥想盆，想在里面加上一些想法，然后把盆里的东西转了一圈，看看会有什么发现。没什么好结果——只有去年哭泣的桃金娘把一楼女生盥洗室的水淹没时，阿格斯抱怨过水管。

福克斯在他身后看着他，低声地对他低唱着。阿不思伸出手抚摸着它的头——福克斯最近看起来很不舒服——马上就会到涅槃的一天。

阿不思叹了口气，转向黛丽丝，“仔细看着他。我不认为哈利情绪不稳定，但幻听不是好兆头，这往往会导致危险。”阿不思若有所思地抚摸着福克斯，看着戴丽丝从墙上的肖像画中走出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万圣节

阿不思正准备下楼去参加万圣节的宴会，这时菲尼亚斯出现了，他说:“看来波特、韦斯莱和格兰杰不打算去参加宴会了，我想你会想知道的。”

“为什么?”阿不思惊讶地问。

“嗯，你想知道这个男孩的每一个动作，”菲尼亚斯坐回椅子上故作姿态地说，“你让我这周放哨，所以我……”

“不是那个，”阿不思不耐烦地说，“他们为什么不去参加宴会?”

“哦，关于今晚被邀请参加格兰芬多幽灵的忌辰晚会的事。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庆祝自己去世的日子，这让我无法理解。”

阿不思点点头,“菲尼亚斯，今晚帮我看着他。”他对他说。当他说他要抗议时，他又说，“嘿，你没必要今晚就抗议——事实上你今年剩下的时间都不用上班了。你瞧，整个星期我只能听到你的抱怨。”

菲尼亚斯呻吟道，“真的是！邓布利多，你以为你在做什么？难道那个男孩在任何地方都会受到攻击吗?”

“你去年也这么说，”阿不思说，“看看发生了什么！巨怪，龙，还有对抗伏地魔。哈利去年差点就死了，今年我不想冒任何风险。”

菲尼亚斯又呻吟起来，“很好。但就今晚！以后你就让别人看着他。我觉得这太无聊了。”

阿不思去赴宴时，强忍着笑容，他的其他几幅画都在责备菲尼亚斯。

后来

宴会太棒了，食物和往常一样美味，他雇来娱乐的跳舞骷髅引起了所有学生的欢笑和敬畏。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注意力转回到格兰芬多的桌子上——直到甜点都消失了，他忍不住感到担心。他希望自己只是多疑，于是让学生们去睡觉。他则伸伸懒腰，打算也跟着回去看书睡觉。

但当他走进门厅时，他听到菲尼亚斯高声地向全校师生大喊，“哦——邓布利多！你最好上二楼走廊去!”

学生们都困惑而惊讶地向他看来。

“你不会相信的！”菲尼亚斯喊道，他似乎不关心谁听见了，事实上——他在尽最大努力让每个人都听见，“但是那墙上写着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所有的学生都盯着他，然后纷纷开始往二楼涌去。

“菲尼亚斯！”阿不思恼怒地叫道。

“你说过有事要及时通知你的！”菲尼亚斯假装困惑地说。

“是的，但你不能让全校都知道！”

菲尼亚斯耸耸肩，“嗯,一针见血……你应该说得更具体一点。”

阿不思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他也跑上楼去了，他的大部分员工都跟在他身后。他知道菲尼亚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告诉他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想找个好借口，不用再跟着哈利了。

但他只能以后再想怎么应对菲尼亚斯。

他到了二楼，听见阿格斯·费尔奇扯着嗓子大喊：“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你——你！你杀了我的猫！你杀了她——我要杀了你！我……”

他担心这位看守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赶忙叫了一声:“阿格斯！”

他和其他老师一起走进走廊……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突然停了下来。阿格斯的猫像毛绒玩具一样，尾巴悬在火把上晃来晃去，墙上写着:

密室已经被打开

与继承人为敌……警惕

字迹下面是费尔奇，他站在哈利、罗恩和赫敏旁边。而他们脸色苍白，吓坏了。他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来思考这一切，然后迅速开始行动。他飞快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把猫从火把旁边拿开，对费尔奇说：“跟我来，阿格斯。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他向前推了推三人组。

洛哈特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笑容：“我的办公室离这儿最近，校长——就在楼上——请随意——”

“谢谢你，吉德罗。”邓布利多说，尽管他正在回想自己将要踏入那间办公室，听洛哈特滔滔不绝地讲述他所取得的惊人成就的时刻。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他确定所有的学生都回到了公共休息室，然后才把其他人领到楼上——他回头看了看哈利和他的朋友们，看看他们对这一切有什么反应。他为他们惊恐的表情感到难过，心里有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还没等他开口，他们就到了洛哈特的办公室。当门被推开时，几张照片上的男子带着泥面具和发卷从照片中跑了出来。他忍不住微微翻了个白眼。

强忍住一声叹息，他让洛哈特点上几根蜡烛，自己则轻轻地把冻僵的猫放在桌子上，仔细端详它。他弯下腰，开始低声念着各种反恶咒，试图让她恢复正常，或者至少找出出了什么问题。他几乎没有注意到米勒娃弯下腰来帮忙，也没有注意到西弗勒斯在黑暗中跟在他们后面，似乎出于某种原因，他很高兴。

他尝试了所有常见的反咒，但猫仍然没有恢复正常。洛哈特真的帮不上忙，他在他们周围转悠，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肯定是一个魔咒害死了她——可能是变形咒——我见过它用过很多次，真不幸我当时不在现场，我知道那个本该救她的反咒……”

“没有变形咒这种东西，”阿不思难以置信地想，“这家伙有多蠢?”

费尔奇开始抽泣起来，把脸从他的猫身上移开，埋在双手里。邓布利多为他感到难过，但他把这种感觉放在一边，继续工作。他抽出魔杖，开始施各种复原咒……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记得瓦加杜古也发生过非常类似的事情，”洛哈特说，他实际上是在考验邓布利多的耐心，“一连串的袭击，我的自传里有详细的故事，我给镇上的人提供了各种护身符，一下子就把事情弄清楚了……”

终于，阿不思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站起来，尽可能温和地对心烦意乱的管理员说:“她没死，阿格斯。”

洛哈特闭嘴了，这使他非常满意。

“没死?”阿格斯重复了一遍，抬起头盯着他的猫，“可她为什么全身——全身僵硬，冻僵了?”

“她被石化了。”他说。

“啊！我就知道！”洛哈特说。

“当然了，”阿不思讥讽地想，“你是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但他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而是诚实地说，“但是怎么做到的，我没法说……”

“但如果密室真的又被打开了，那么……”费尔奇还没来得及想下去，就指着哈利喊道，“问他吧！”

阿不思看着哈利焦虑的脸说，“没有哪个二年级学生能做到这一点。这需要最先进的黑魔法——”

“他做到了，他做到了!”阿格斯喊道，“你看到他在墙上写的了，他发现——在我的办公室——他知道我是个——我是个——”费尔奇啐了一口，脸都扭曲了，“他知道我是一个哑炮!”

“那有什么关系呢?”阿不思想。从画像上的描述来看，从他目前对哈利性格的了解来看，哈利非常温和善良单纯，他对血统当然没有偏见。

哈利的脸涨得通红，他大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洛丽丝夫人！我甚至不知道哑炮是什么！”

“胡说！”费尔奇对男孩咆哮道，“他看到了我的信!”

西弗勒斯突然开口了:“请允许我说句话，校长。”邓布利多转过身来面对他。西弗勒斯非常安静，他几乎忘了这个人还在房间里。

“波特和他的朋友们可能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西弗勒斯开始冷笑，只是直白地表示他对此表示怀疑，“但是这里确实有一系列可疑的情况。他为什么会在楼上的走廊里?他为什么没有参加万圣节宴会?”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参加了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

“那儿有好几百个幽灵，他们会告诉你我们在那儿——”哈利说。

西弗勒斯的冷笑更大了，他说：“但是为什么不参加之后的宴会呢?为什么上那条走廊去呢?”

罗恩和赫敏都看着哈利。阿不思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哈利，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因为——”男孩开口了，阿不思看得出他在苦苦地找借口。他可以看到他眼睛里不同的情绪——哈利似乎被什么东西深深困扰着。

“因为我们累了，想上床睡觉。”他说。

“不吃晚饭？我认为鬼魂在聚会上提供的食物不适合活人吃。”

“我们不饿。”罗恩大声说，当罗恩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时，阿不思几乎要笑了。

西弗勒斯回过头来，满怀希望地说:“我认为，校长，波特没有完全说实话。在他准备好告诉我们整个故事之前，剥夺他的某些特权也许是个好主意。我个人觉得应该把他踢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直到他准备好坦白为止。”

“真的，西弗勒斯，”米勒娃马上说，“我看没有理由不让这孩子打魁地奇。这只猫不是被扫把砸到头的。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波特做错了什么。”

阿不思很想笑，但他忍住了，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最佳时机。他知道，如果说米勒娃喜欢什么比赛的话，那就只能是魁地奇了。

但阿不思确实同意西弗勒斯说哈利没有完全说实话……他看着哈利，哈利看着他的眼睛。他用摄神取念看到了哈利不敢告诉他的事情。他看到的情景使他非常担心。他明白了哈利真的与这次袭击无关，他们在走廊里的真正原因是哈利听到了那个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就像黛丽丝说的那样。那个声音是要杀人的，他一直跟着那个声音来到了犯罪现场。他看得出哈利想把真相告诉他，但他认为即使他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他。

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证明有罪之前是无辜的，西弗勒斯。”他轻声说。三人看上去松了一口气，西弗勒斯和费尔奇脸色铁青。

“我的猫被石化了!”阿格斯尖叫起来，几乎又哭了起来，“我要看到惩罚!”

“我们会治好她的，阿格斯。”他向他保证，“斯普劳特教授最近设法弄到了一些曼德拉草。等它们长大了，我们就能配制一种药水，让洛丽丝夫人复活。”

“我会成功的。”洛哈特说，显然不习惯被人忽视，“我一定做过一百次了。我可以在睡梦中调出曼德拉草复活剂——”

“别。”阿不思想，他知道洛哈特更有可能点燃什么东西，或者给猫下毒。

“对不起，”西弗勒斯嘶嘶地说，阿不思放松下来，“但我相信我是这所学校的魔药课老师。”

一阵沉默之后，阿不思对三个人说，他们可以走了。他们向他点了点头，然后非常迅速地离开了房间。他又花了几分钟时间安慰阿格斯，说洛丽丝夫人会没事的，药剂会在他和大家离开房间之后尽快配制好。

“校长，”他们下楼时，西弗勒斯对他说，“你知道波特在拒绝告诉我们什么事吧?”

“我知道。”他回答说。

“那为什么让他们走?”他质问道。

“哦，我知道哈利什么也没做，”他坚定地说，“他只是害怕他不得不告诉我的事情。”